凤容有些愣住,即便是箔崖的亲生父亲箔尔东,这个从他记事起就跟谁自己的老将,生死之际,他都没有这种感觉。 「这感觉到底是什么?」凤容有些疑惑,但仅一瞬间他就恢复成了往日的凤容。 两军人员相隔数十米,没有凤容的命令,大家都没有动。 禹菲这边的人也没有轻举妄动,甚至没有喊话的人。 “阁下,您看?”头领模样的人,毕恭毕敬的询问着禹菲。 “我留下,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