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纳兰风的头上就被她扎满了银针,连脖子下面都有了。 因为是扎头,纳兰风现在又是这个情况,贺云熙每一针都扎的很小心,所以这一番诊治下来,她耗费了不少精力,人都有点晕。 施针完,她有些虚脱,白蔻立即拿了一根凳子在她身后,让她坐下。 贺云熙擦了擦额头的汗,看到把自己手都抠出血来也没出声打扰自己一下的哈拉金花,心里是很满意的。 其实,若是没有之前见她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