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两边的矮桌边有一些独凳子。 此时有十几个人在那里玩儿,看穿着同样的衣服,应该是哪个学院的学子。 “流觞曲水,文人雅士都喜欢玩儿这个吧?”贺云熙说道。 太妃没看那个流觞曲水,目光落在大堂正中的一幅画上。贺云熙好奇地看了一眼,画得不错。 “祖母,您认识这幅画?” 太妃收回目光,淡淡地哼了一句:“前朝张国老的画,不过是个仿品。” “您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