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谠我们的工作,并非说就要如此如此,就要那样那样的进行的。托斯基同志,你觉得现在的环境如何,我们能获取不断革命的能力吗?”塔奇米很随和的问到,就像两个朋友在谈一些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事情一样。 “要是改变方向,倒也不是不可以。”托斯基同志犹豫了一下又说道。 “这样当然是可以的,但是我们总不能说认准了这件事情,然后就不顾事实情况去就要如此做吧?这就是犯了典型的本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