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奏章,粗重的呼吸成为了公事房内唯一的旋律。 现在广东的情状,绝非是在郭之奇能够容忍的区间之内,更别说是他愿意看到的。奈何,从陈凯取得了广东的主导权开始,这个省未来走向就已经不再是他们所能够决定得了的了。只是为了保住这一片领地,他们苦苦坚持,直至今日,也该有一个结果了。 “来人,准备车马。” “敢问老大人此行前往何处?” “广州。” 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