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字字咀嚼,“既然知道我们是夫妻,那你去之前,可有跟我说过一句” “你也没跟我说禾渺要见我的事情。” “我不说是害怕你去,因为我在意你,不想让你去。而你不说,却是因为不在意我。” 夜北骁忽然的一句话让江挽月说不出话来。 本质被血淋淋的剥开,她无从狡辩。 她的确都知道,只是没去深想过。 她的沉默就是默认,夜北骁红着眼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