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挽月冷看着淑妃。 她死死地捏着金簪,而手却在微微颤抖。 “爽快点签了,我还能觉得你有点骨气,并非一无是处。否则,就是你自己亲眼看着你娘死,是你害死你娘,就怨不得任何人了。” 江挽月攥着金簪的手,缓缓垂落了到了身侧,“我一直想知道,淑妃娘娘对我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 淑妃讥笑,“你不必知道。” “那次出宫之后我就一直在想吗,直到那日在承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