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貌似是无意的,但却精准的拂到了太医配的那瓶药。 瓷瓶从床头滚落在地,磕的四分五裂,无法再用。 江挽月看的心在滴血,“王爷该不会特意来看我伤口溃烂,最后不治身亡的吧” “还是牙尖嘴利的,看来伤的还是太轻了。”夜北骁意有所指的说道,“本王不是赏了您一瓶” 江挽月顿了顿,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白天吃一堑,她此刻也该长一智了。 这男人既然就吃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