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胛骨,和一截白皙却千疮百孔的藕臂都露在视线中。 铁钉嵌入她的皮肉,刮得她大片肌肤血肉外翻了出来。 而她在受伤时,竟一句疼都没喊。 直到此刻,夜北骁也没听她说过半句示弱认输的话。 衣服半挂在身上,不上不下的难受,她侧对着人说道,“东枝,衣服穿着不舒服,你还是帮我把衣服解了上药吧。屋里不冷,不会着凉的。刚才按揉淤血时也未穿不是” 她朝男人伸出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