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间,就飘落到陈忠的脚下。 “奴才的心意,娘娘还不知道吗奴才是您的人,不求报答。” 陈忠俯身捡起绣帕,“帕子脏了,奴才洗了再来还您。” “那……麻烦忠哥了。” 捏着江飘雪的绣帕,陈忠放在鼻尖,深深嗅了一口。 这是江飘雪贴身用的绣帕,上面沾染了她身体的味道。 芬芳,诱人。 侧妃的味道果然不同凡响。 即便他身份低贱,不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