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阉人,全心全意地辅佐太子,让我们根本没有转移的机会。” “其实自那赵泽优被东厂带走之后,我们就应该立刻开始行动了。” 身穿副指挥使将服的柳斌承咬牙道:“这些道理我如何能不知道只是我们的势力还远远没到控制羽林卫的地步,光是一个赵建业就死盯着我们,就是他逼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要不是他克扣了我们的军饷,甚至连士兵伤亡的抚恤都不发,我怎么可能去打库银的主意,眼下大错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