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有错，不该对你动手。”

张凡撇嘴。

“看来果然不是个人，诚恳道歉，诚恳道歉，就这么四个字，愣是听不明白。”

“你非得让我明着告诉你，我的意思是，你下跪给我老师道歉，才行吗？”

张凡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做好了立刻闪身的准备。

虽然他在这个房间里是逃不出去了，但在有限的空间内，立刻闪身躲避一次攻击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