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沉像是一个话痨一样,自顾自说,开始的言语中还是在逗趣撑船的少女。 慢慢地,越说越不对劲了。 船板上,他双手枕着脑袋,眼神从少女的身上抽离开来。 慢慢的双眼变得无神,直勾勾的盯着一片漆黑的天空。 “其实吧!我有一个世人都敬仰,也惧怕的父亲!” “西境你知道吧!从江陵郡过去,在过虞陇郡,就到了西境境内。 而我那父亲就是西境的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