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她一二。” 韦夏至点头,解下身后的琴匣,取出那把古琴。 楚夫人拉着他去到里面,自己坐在床上,韦夏至则是席地而坐。 地上铺着一层柔和的丝绒绸缎,很干净,没有一丝污秽,倒是被韦夏至踩脏了些。 少年抬头说道:“还是未取曲名。” 这些日子一直在给她弹那曲余阳平那儿学来的《流花》,估计是听腻了,让他换《奏雨》。 韦夏至哪敢全部发挥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