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疼的脸都扭曲了。 他的同伴知道他受伤,却毫无办法,他们每个人都是带着水桶来的,有几个还肩上挑着一担,手上拎着一桶,不时的换肩膀换手提,根本无法替他分担。 眼看他肩膀疼的已经快受不住,人已经落后了大部队,卢父看的不忍,将骡车交给卢桢,走过去道:“我替你挑一段路吧。” 倒不是不愿意帮他将水放到他骡车上,只是他两辆骡车,各放了一只老虎,每一只都两三百斤重,再加上澡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