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叔,贞娘她……”张云鹤看了眼牛车车厢,问卢父。 这几天卢桢状态很不对,哪怕之前他们最难的时候,卢桢都坚韧如蒲丝一般,在卢父生病的时候,带领大家赶路、取水、采摘山楂,他从未见过她神情如此萎靡的时候。 卢父沉沉地叹了口气,回头看了眼牛车厢:“她啊,是想家了。” 张云鹤心口突然闷痛了起来,以为卢桢是想到她在地震中去世的前夫。 他已经知道,卢桢的前夫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