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叫人名字,“叶小山。” 放在炕边凳子上的油灯灼灼燃着,不远不近的照着这一室暧昧。 蒙着眼睛的发带早就不知所踪,露出下面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里头有困倦,有羞涩,也有还未散尽的绵绵情热。 云程偏过头,避开叶存山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使唤他:“去给我打水洗澡。” 他嗓音微哑,还一副理不直气不壮的样子,叫人只想再欺负他两回。 叶存山戳他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