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的反应有些过于平静了,霍岩反而莫名的有一点心虚,手里的哑铃往架子上一放,也在垫子上坐了下来。 「我觉得没意义,是真的从客观上来讲,没有意义,不是主观闹情绪。」他对宁书艺解释说,「那些心理医生能说出来的道理,我过去也不是没听过,也都懂。 过去我觉得自己没有价值,是因为我是一个没人想要的小孩儿。 当初我被安排接受心理疏导,被问起过去的经历,我一五一十说了,那个心理医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