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得四平八稳,没有一点儿多说些什么的打算,秦缨迟疑一瞬,却到底未开口,点点头,推门而入,迎上白鸳关切惊骇的视线后,进门、关门,将谢星阑的目光隔绝在外。 白鸳见秦缨绣鞋全湿,裙裳也湿漉漉的,顿时心疼极了,一边翻箱笼一边哽声道:“如今入秋了,夜里和初冬一样冷,您还淋了雨,也不知会不会生病,您应该让奴婢去的,真是太受罪了,您长这么大哪吃过这种苦……” 秦缨站在门口,绣鞋在地上洇出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