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来了” 柳氏想到那一幕便觉痛心,摇头道:“那红裙脏污难辨,自然未留,我们是晚间带着棺椁去接遗体的,当时便为她穿好了丧衣。” 秦缨点点头,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没多时取衣服的侍婢回来,手中拿着的,赫然还是一件水红绣棠棣纹的裙裳,秦缨接在手中,却见此件衣裙乃是尚好绫罗制成,入手轻薄柔韧,色泽艳丽,她仔细看了看,令白鸳收起,而后便打算告辞。 没走出几步,柳氏叫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