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 “这便是北边的操刀鬼?好狠的刀法。” 不少人不自觉的两肩一耸,夹紧了脑袋,寒毛都立了起来。 陈拙衣不染尘,未沾半点血迹,收了脸谱,接过一位小茶壶递来的手帕,一面擦手,一面询问道:“还有哪位想来试试手啊?” 他望向了那位仁伯,连同其身旁所有人。 目光过处,一楼二楼一干帮会徒众纷纷触电般躲闪着目光,胆气弱的手脚发麻,抖若筛糠。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