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拉着薄荷的手,却发现手感不太对,这滑嫩细腻的手,不像是干惯粗活的宫女的手,像她近些年虽然不干粗活了,但年轻时留下的手茧,却是不易褪去了。 袁秀姑姑讶异地看向笑呵呵的墨青:“你这……” 墨青点点头,拿手暗示云秀姑姑,笑道:“奴婢墨青是奉小主的意思来找姑姑有事相商,姑姑这会可有空呢?” “有有有,我交代下,您稍微等我一下。”云秀姑姑跟几名窃窃私语的宫女说了几句话,就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