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的乌纱帽,已经被摘下,露出满头白发。 身上的官袍也被脱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破破烂烂的囚服。 神情颓丧,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啊,真的是钦差大臣!” “前几日,我在粥厂见过他一次。当时,他神气极了,娄松等一群地方官员,都跟哈巴狗一样,满脸堆笑。” “他堂堂钦差大臣,沦为阶下囚,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当朝一品,真是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