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不同于纳兰容温吞无力的污蔑。

秦昊言辞如刀，异常犀利。

纳兰容难以招架，只能紧紧抿着嘴巴，以沉默来对抗。

秦昊也不着急，脸上笑容玩味：“国师，你不是伶牙俐齿，舌灿莲花吗？怎么不说话了？”

“我...”

纳兰容声音干涩，许久之后，才憋出几个字：“我也是道听途说，弄错了！还请皇上赎罪！”

沐长梦眼见秦昊步步紧逼，让大殿内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