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擦干额间的汗珠,寂静地垂下脑袋,耳畔还能听见嗡嗡的涡鸣声。 又做恶梦了! “咚咚咚”敲门声传来,慕挽卿问了几次是谁对方都不肯应声,只是间歇性的敲门,许是有些不耐烦,便挥手解了屋子的禁制,喊了句,“请进。” 等了有一会儿,慕挽卿没见到有人进来便起身走到门口,手刚准备搭上门阀,却忽然停下,深更半夜来敲门还不应声,多半不是什么见的光的东西,又联想到刚刚做的梦,慕挽卿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