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这场诗会，真的是你的布局？”

“那柳如是呢？”

“她到底是什么人？”

秦昊淡淡道：“事到如今，朕就让你死个明白！”

“柳如是不是什么江南才女，而是朕的皇妃！”

佐藤晴如中雷击，神情恍惚：“她居然是皇妃。难怪她身上的贵气，不是民间女子可以比拟的！”

“可是，她所做的诗呢？”

“那些诗，总是她自己做的。她的才情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