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借酒浇愁吗?” 李牧笑道:“借酒浇愁愁更愁!我这是高兴啊!” “高兴?” 李克虏满腹怨气道:“父亲,你跟我都身中奇毒,受人所制,命不久矣!” “我们先后丢官,朝堂上的党羽也被狗皇帝铲除!” “你还要出家为僧,把李家多年积累的财富,都捐给那群秃驴!” “我怎么看不出来,有什么值得高兴!” 李牧望着儿子,笑道:“愚!愚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