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从他的角度看,这棵树至少有二十几米。 那群笨野鸡撑死也飞不到一半的高度。 “我们去见见那位拓荒者吧,”女人祈求,“希望他愿意和我们组队。” 男人点头,他也有此意。 两人顺着脚印消失的方向找去。 此时,涂苒正半蹲在河边,用水流冲刷长刀,刀身上凝固的血块顺着水流流走。 河水很浅。 胖胖跳进河里拍水玩。 水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