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尾巴从图宾的衣摆下伸出,横扫而过,重重砸在他的后脑勺。 丁乃清只觉得脑袋像被开瓢了一样疼,眼前一黑,瞬间失去意识。 “你做了什么”涂苒紧紧握住机枪,手指扣到扳机上。 “我只是让他先睡一会儿。”图宾平静道。 涂苒的心放下来一点。 “现在来谈谈我们的交易吧。” 涂苒没有开口,等着他继续。 同时,她也没有放松警惕,眼角余光观察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