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元绵便收拾好了,她无甚行囊,只带了一把剑。 她背着剑走出了房门,欲要向大门的方向走,却犹豫了一步,朝东去了。 到执言房门前时,她顿了顿,但还是敲门了。屋内的侍女为她开了门,她进门朝床边走去。 “师叔,元绵前来作别。”她低垂着头,看不清神情。 执言看了她一眼,又转过了头。 “此去古剑山,行事不可鲁莽。” “是,”元绵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