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南溪的腿跨坐在季斐然腿间,闭眼思索。 脑子一团乱麻,一想就疼。 当时被酒精麻痹的时候挺舒服,醒来遭殃了。 元南溪抬手懊恼地揉揉自己的头,不打算深想了。 可是,当她再次睁眼,看见刚刚还被她压在身下的斐然姐姐,紧张得呼吸又屏住了。 一整夜的记忆空白让她心慌到无以复加。 她希望自己没有对斐然姐姐乱说话,也没有做过分的事。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