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斐然离开后,元南溪一个人坐在床边,把怀里的教材和画又放回那张椅子上,拿起床边那个玻璃瓶子装的太阳花,仔细端详。 斐然姐姐要走了。 这晚,元南溪失眠了。 翻来覆去没睡着,全程只闭目养神,心无端凌乱。 第二天一早,她早早起床,总算没错过与斐然姐姐的真正别离。 季斐然和jhn都已整装待发。 山上还笼着一层薄雾,不过早晨点钟,太阳刚刚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