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中间夹着那张水中月影抱在怀里,空出椅子来。 “斐然姐姐,请坐。” 季斐然坐下来,眼睛不敢往南溪身上看,南溪穿得太清凉了。 阻隔视觉后,嗅觉变得更灵敏。 她闻到一股很淡的花香味,一种可以跟南溪吊带上衣上的小雏菊重合的味道。 “斐然姐姐,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元南溪坐在床边,脚尖点着地,有些紧张地问。 季斐然徐徐抬眼,终于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