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从没想过孩子还活着,也一直避免去想这些。 不是因为她不在乎,而是太在乎。 每想一次,每想一分,心脏就剧烈的疼,疼得她喘不上气。 她以为孩子的死会成为她一生的痛,结果现在,欧阳默告诉她孩子没死,他还活着。 言蹊控制不住的身体颤抖,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再问一遍:“你说什么?” 欧阳默低头,声线很低,似乎在掩饰什么:“大小姐,你的孩子,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