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顾卿寒的话,言蹊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干枯瘦弱的小男孩,佝偻着腰,在冷风中低低地咳嗽。 “太过分了!”言蹊皱眉。 这养母真是恶毒,简直跟黄素珍有的一拼。 “顾卿寒。”言蹊看向顾卿寒,语气认真:“你已经不是当初无助的小男孩了,没人会嫌弃你,生病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你难受了,千万不要忍,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顾卿寒点头,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