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好了。 但看顾卿寒的样子,仿佛她得了绝症一般,就没敢多说。 药油涂完,顾卿寒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昨晚怎么洗漱的?” 言蹊举起左手:“一只手就可以。” “洗澡了吗?” 言蹊摇头,洗澡有些不方便,而且昨天她太累了。 就在这时,顾卿寒忽然俯身,凑到她颈间嗅了一下。 言蹊吓了一跳:“你干什么?” 顾卿寒蹙眉:“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