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反应过来:“我踢到你伤口了?” 顾卿寒垂眸,纤长的睫毛遮掩住眼底的幽暗:“无妨,不疼。” 怎么会不疼呢? 言蹊蹙眉,他的伤口很深,昨晚又重新包扎,还在出血呢,很容易挣开。 她不敢再动作,而是慢慢抬头,轻声:“大寒,你先松开我,我给你检查下伤口。” “没事。”顾卿寒依然死死抱着她,“好困,你陪我睡一会。” 言蹊着急,但是顾卿寒搂她搂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