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似是伤心到极致:“老师啊,程言蹊是我生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能不心疼吗?但她也太畜生了!我们家过得苦啊,她爸是司机,我给人家当保姆,辛辛苦苦地挣钱,就为了将孩子供出去,结果你们瞧瞧,不过是晚了两个月给生活费,就偷家里的钱,还动手打我。” 班主任听得皱眉,抬眸厉喝:“程言蹊,你妈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这么多年的书都白读了?” 言蹊根本不理会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