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劳心,愚者劳力。 她要做一个智者,一个能够驱使程言蹊的智者。 程言蹊再聪慧也没用,永远受制于她,为她做嫁衣。 这边情绪刚整理好,陆淮琛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男人声线醇醇,温厚磁性,哪怕是催促的话语,也不叫人讨厌,甚至还让人觉得自己做了不够好。 夏凝一下子就紧张了,急急承诺:“陆总放心,我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这几日就能施针。” “哦?”陆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