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 “你就是对她太好,太惯着她!”顾卿寒满眼厌烦,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言蹊,“她现在的脾气是越发大了,不能再惯着她这个臭脾气,必须给得她些教训!” 这话说的,仿佛原主是两人随手养的宠物一般,想宠就宠,不合心意了,就踹两脚,让它醒悟,知晓谁才是它的衣食父母。 言蹊死死捏着筷子,因为太过用力,手指关节开始泛白。 其实,她没那么生气的,她只是替原主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