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捉奸在床之丁娘和元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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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体面,什么隐私,在这一刻都被这赤裸裸的背叛和算计焚烧殆尽!
裴徽眼中寒光爆射,几步抢到门前,右脚灌注了全身的力量和胸中翻腾的怒意,如同攻城重锤,狠狠地踹向那扇紧闭的、象征着忠诚与背叛界限的房门!
“轰——咔嚓!!!”
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在死寂的不良府中炸响!
门栓应声而断,碎裂的木屑如同爆炸的弹片般四散飞溅!
沉重的门板向内狠狠撞在墙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烛火剧烈摇曳的光线,瞬间将屋内最不堪的景象暴露在闯入者冰冷的视线之下。
一张凌乱的床榻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正以最原始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一个微胖的男人背对着门口,动作急促而忘形;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衣衫被扯得凌乱不堪,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一件刺眼醒目的鲜红肚兜成了此刻最荒谬的焦点。
她两条光洁修长的腿紧紧缠在男子腰间,口中正发出情动不已、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巨大的破门声如同九天惊雷,在两人情欲的云端轰然炸响!
床榻上忘情交缠的两人如同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击中,动作瞬间僵死!
所有的情欲如同潮水般褪去,只剩下刺骨的冰冷和灭顶的恐惧!
男子惊恐万分地猛然回头,女子也慌乱地侧首,脸上还残留着情动的红晕,但瞬间被极致的惊恐所覆盖——
四道目光,带着天堂坠入地狱的绝望,恰好撞上了门口裴徽那双在摇曳烛火下闪烁着骇人寒芒、如同深渊般冰冷无情、蕴含着雷霆震怒的眼眸!
“殿……殿下?!”元载如同被九天玄雷劈中天灵盖,魂飞魄散!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变调的、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的惊叫,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赤条条地从丁娘身上滚落下来,“噗通”一声重重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
他面无人色,嘴唇哆嗦着,牙齿不受控制地剧烈磕碰,发出“咯咯咯咯”的声响,浑身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巨大的羞耻和恐惧几乎让他当场失禁。
丁娘的遭遇更是凄惨。
她看清门口如魔神般矗立的身影时,发出一声短促凄厉、如同被扼断喉咙般的尖叫!
花容失色到了极点,连滚带爬地翻下床榻,手脚并用地扑向地上散落的衣物。
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瘫软,手指哆嗦得不听使唤,几次抓起衣物又掉落下去。
她只能胡乱抓起一件外衫勉强裹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便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身体筛糠般剧烈颤抖,牙齿打颤的“咯咯”声比元载更甚。
她想求饶,喉咙却像被堵住,只能发出压抑的、绝望的呜咽。无边的羞耻感和对死亡的恐惧将她彻底吞噬。
屋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元载那如同破风箱般粗重惊恐的喘息,和丁娘压抑不住的、充满了绝望的啜泣与身体剧烈颤抖带来的衣料摩擦声。
空气中,情欲的腥膻与冰冷的死亡恐惧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窒息般的气息。
裴徽如同一尊冰冷的石像,站在门口,冷冷地俯视着地上两滩烂泥般的身影。
怒火在他胸中翻腾不息,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但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丁娘是他重要的心腹属下,手中掌握着长安乃至天下的无数秘密;
元载此人,虽心术不正,却颇有几分歪才和手腕,尤其在钻营和实务上。
男欢女爱虽是人之常情,但元载此刻接近丁娘,其心可诛!
若换成王维、严武这等品性端正、有古君子之风的人,他或许只会冷脸训斥几句,小惩大诫。
但元载……其行其心,已触及他的底线!
杀之易如反掌,但……值此用人之际,废物亦可利用。
他冰冷的视线如同刮骨钢刀,缓缓扫过抖成一团、面如死灰、如同待宰羔羊般的元载,以及几乎要因恐惧而晕厥过去、额头紧贴地面的丁娘。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续了足足十息,每一秒都让地上的两人如同在滚烫的刀山上煎熬,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铅块,沉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就在元载和丁娘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拖出去千刀万剐、乱刃分尸时,裴徽那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感情、如同两块寒铁在冰水中摩擦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令人绝望的死寂,只吐出四个字:“穿好衣服。”
这简短的四个字,对于元载和丁娘而言,无异于九天之上传来的救赎仙音!
两人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浮木,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源自生命本能的求生欲!
他们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地在地上摸索、抢夺着散落的衣物。
元载的裤子套反了,腰带几次系不上,慌乱中甚至踩到自己的裤脚,一个趔趄差点再次摔倒,丑态百出。
丁娘的裙带系得歪歪扭扭,头发散乱地贴在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她几次试图整理,手指却抖得厉害。
整个过程,两人连看对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他们淹没,只剩下对门口那尊“杀神”无边的恐惧。
待两人勉强将衣物穿戴整齐,虽然依旧衣衫不整、仪态尽失,但至少遮住了身体,再次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跪伏在地,头深深地埋下去,不敢抬起分毫时,裴徽才再次开口。
他的语气平淡得可怕,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却字字如重锤,敲在两人脆弱不堪的心防上:“元载。”
“罪……罪臣在!!”元载的声音抖得变了调,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
“丁娘。”
“奴婢……奴婢在……”丁娘的声音细若蚊蝇,充满了绝望的颤音。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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