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晚猝不及防的僵住，顿时警惕的看着姜卿卿。

她不知道姜卿卿为什么今天会主动提起五年前的事情。

试探她？难道是御司廷告诉了她？

她不能露出破绽，装也要将受害者的身份装到底。

“你还有脸提起你害我流产的事情？我没有忘记也不能忘记，是你的狠毒毁了我的幸福，你以为我不恨你吗？”

这一刻，沈如晚的反应激烈，看起来就像是痛苦回忆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