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雷贯耳。 不说独占,但风雅二字,当今世上还真是难有与竹生比肩之人。 王西洲自记事以来,便对这位“闲来折绥芭蕉叶,饭后星月水自清”的盛年竹生心神往之,可以说是仰慕之至。 不同于吴老,王西洲对这位盛年竹生是出自读书人的仰慕,是对其缓带轻裘、崇雅黜浮的仰慕。 “正是我家先生。”高个童子微笑道。 王西洲脸上多出了几分克制的喜悦。 然后几人就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