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爷,怎么这两天没看见鹏哥啊”白孤坐在老刘头里屋,百无聊赖地嚼着烧饼。 老刘头掰下一小块米枣糕,丢进嘴里,“可能,有事,在忙。” “也是,鹏哥管着这附近几条巷子的事儿,偶尔忙点正常。” “喏,来了。”老刘头下巴一抬。 门口,缓缓走进一道人影,身形微微佝偻,步伐略显沉重,仿佛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是鹏哥。 白孤一喜,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