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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品書網”叶白点了点头，把录音笔收好，端正的站在一侧。

“至于，你，叶总监……”叶雨涵微微勾起唇角，把目光再次放到叶聪的身，意味深长，“您是准备自己辞职呢？还是说，让人强制炒鱿鱼呢？”

“我……”叶聪脸色铁青，看着叶雨涵，还想巧言令色的补救些什么，但是却发现自己现在什么退路都已经被生生的截断，根本无路可退。

说话不甘心，但是不说呢，那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