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等张嫣离开了,才缓缓回过头来,看着冷清的宫殿,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现在想来,贤弟恐怕也是襄王有心,虽然贤弟掩饰得很好,但总归有迹可循,贤弟是来自礼教坍塌的数百年后,他率性而为,或许在他看来没有什么!” “这一切的苦果,都是朕亲手酿的!也怪不得旁人,只是……唉,总之是一笔荒唐账,或许等贤弟在美洲立国之后,才能光明正大吧。” 朱由校思前想后,又想:“朕终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