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了,才知道这个位置坐起来其实并不太平。 似乎想起什么似的,黄埔流月挪开批阅好的奏折,从奏折的最下面,掏出一张白纸,上面用单一的黑墨画着一个女子,女子浅笑颜兮,赫然正是云嫣。 黄埔流月呆呆的看着画中的女子,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画中之人到底是谁。 自己总能随随便便的就画出她的样子,微笑的、伤心的、生气的……可是却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和自己又是什么关系。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