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放心不下我,我很愧疚,让他走得很不安心。” 他的目光落在傅祗身上,即便是昏睡,他依旧眉头紧皱,脸上似乎有无尽的忧愁,“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陷入了同样的困境里。” 赵含章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傅庭涵苦笑一声,抬起头看她,眼中闪着泪光,轻声问道:“面对生死离别,我们怎么做才能让他们走得安心呢?” 赵含章道:“不管他们最后的愿望是什么,能做到的就应下,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