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他把轴承拔下来就行了,非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 “我记得很清楚,我当时带着哭腔冲着厨房方向,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我做这个滑轮又是何苦来呢” “但是他毫不理会,关上门就走了。” “没几分钟后我就意识到,这件事根本就无解,于是也就坦然接受了这个事实。” 说到这里,张铭漫不经心地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骨,深深吸了一口气:“老爸可能早就忘记这回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