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这就像样多了。 次日,姜昭特意穿了件宽松的罩衫,将颈间的青紫大喇喇地敞露在外。 当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陈年时,姜昭立刻红了眼眶。 “实在是不好意思,让陈少您白白跑了两趟,实在是我的身体……” 姜昭揉着眼睛坐在陈年的对面,声音沙哑难听:“陈少为什么过来我很清楚,但我实在是帮不了您。” 陈年大概也根本没有想到姜昭会是现在这副模样,看着她颈